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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沈仲黎,他也眯了眯眼睛,我耸耸肩膀说道:“现在呢?”沈仲黎一笑,叼着根草在他嘴里甩来甩去。“这人都进城里了,本来人家也不愿意来的,一听每年都有一个,十几个了,吓得一激灵,带着好些人坐着警车就来了。”
沈仲黎呸掉那根草,掏了个嚼烟放嘴里,又说道:“别说,这局里还真有一个人,这村的人都认识,而且关系还不浅。”沈仲黎看了我几眼,没有再说话的意思。
“那人呢?”
“搁外边呆着呢。”沈仲黎说道:“一听有你这号事儿,指名道姓要见着你。”
院外摆了几道桌,沈仲黎走在我旁边,没一会,沈仲黎就指着个人贴着我耳朵说:“就他。”随后从背后推了我一步,笑眯眯地去其他桌喝酒去了。
我敛敛衣领,走到那人面前,扑通一声跪在地说道:“**啊!快救救小弟的命啊。”我一把鼻涕一抹泪地贴在那人身上,那人也不反感,也不知道从哪掏了个毛巾出来,一把盖住我的脸,大声喊道:“小鬼,今天你遇上**我,那是你的命中有劫!”
“得了得了,你吓唬人家干嘛。”院内,房顶上蹲了个人,他随手扔了个石子,正中靶心!不闻声?怎么回事,我转头一看,原来是躲在我**后面。“**,你躲在这干嘛呢。”
屋顶上那人随即一跳,一个低身滑步,两米多高的屋顶跳下来一点事儿没有。他一脸严肃走到我跟前,突然笑眯眯地说:“小伙贼儿,你看到什么啦?”
“我啥也没看到。”
“哎呀,不要这么害羞啦,大声说出来!”
“我看见你这张贱兮兮的脸。”
……
“话说回来,村西头那树是我种的,你有啥子问题都可以问我。”
“那榕树你种的?”
“那叫离木,这离木跟榕树长得极其相像,而且在任何地形都能存活。这棵就是我在北极找到的。”
“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些我根本没见过的东西?”
“这是树的记忆。我没法跟你解释明白,你只需要知道,如果书是一种传承方式,那这种树也是一种传承方式。”他活动了下筋骨,说道:“对了,我叫罹行安,这是我的小伙伴于山。你叫什么?”
“驹树,哦……对为什么会死人?”
“也是树的原因,这树活得太久了,今年就要死了,我这些年都在这守着这树。很多人会把这棵树的记忆当成自身的记忆,所以才会死人。”
“那为什么我没有?”
“你看到的都是最近九年的,从九年前我找到这树开始,就没再有其他的任何形式的记忆了。”
“你这话好像有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仅仅是这九年,就够一个人的一辈子了。任何人都不可能接受第二个自己并和它相处融洽,因为第二个自己永远不会是自己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树的记忆被复制到人身上了?”
“对,如果我刻意地让它接受事物知识,那么这树就相当于我们的活历史。”罹行安拍拍手,说道:“好了,说了这么多,我想你也应该明白了吧?世界就是这么奇怪,我们不是全能的,也不可能记住所有东西。”
“所以我们遗忘这棵树,也是应该的。”说完,罹行安转身离去,留下于山坐在桌子旁。
“所以,为什么我没事?”
“因为你看到的就那么一点点,沈仲黎早把你扇明白了,只不过你醒不来。就这点,没事儿。”
于山突然严肃起来,跟个贼一样把我拉出院外,进了条小道,又左顾右盼起来,确定绝对没人之后,才悄**地说:“我们缺个人才,你就是我们要找那个人才,所以,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?”
PS:不是我不看评论,也不是我不回评论,是我懒了呀,我验证码老输错。等有时间再回一下吧,比如说每星期星期六啥的。
还有就是,马上开学了,可能就一个月一章了吧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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